她真的没想过两败俱伤。
电话忽然响起，来电是程家的管家。
她猛地站起来，“对不起，我做不到！”
她身边的老板是程奕鸣。
“季森卓，你最近过得好吗？”她意有所指。
符媛儿怎么也没料到来找管家，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虽然灯光昏暗，她却能看清他的表情。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“……”
季森卓如遭雷劈，浑身怔了好一会儿，呆呆转过身，望着符媛儿说不出话来。
不会，从现在开始，情况只会越来越好！
他改为揪住了她娇俏的下巴，“严妍，我觉得我们的交易可以更改一下。”
车子开进程家花园，符媛儿让严妍先进去，她把车开到专门停车的地方。
程奕鸣没说话，深不见底的双眸紧盯着严妍，仿佛默认了导演的建议。
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仰头一口全部喝下。